Ravennnnn 发表于 4天前10:54
本帖最后由 Ravennnnn 于 2025-11-16 04:47 编辑
我叫他Chris,一个本校PhD候选人,金发,白皮,笑起来一脸小奶狗——我刚认识他的时候甚至有点不敢相信,他居然是我们课的TA。那种看着像高中橄榄球队吉祥物的男生,会给我们判作业、带小组讨论,还在Office hour上一本正经地给我讲Chomsky的transformational grammar。挺穿越的。
但后来我才发现,这只小奶狗其实长了獠牙,笑眯眯地递给你一根骨头,下一秒就可能把你整只吞下去。
我们算是Office hour聊熟的。我作业挑三拣四、问题多多,但Chris居然每次都认真回答,从不敷衍,还喜欢在句子最后加个表情符号——有点傻,但莫名好感加分。
刚入秋的时候,我们开始在ins上互动。他会回我图书馆打卡的story,说“looks intense haha”;我发家乡小吃,他会问那是什么,有点想吃的emoji表情配一张他不太会用筷子的自拍;他发自己在国家公园露营的照片,我回他“你是去和松鼠对谈人生吗”。
我们都没有明确越线,但互动节奏越来越暧昧。男生那点小心思我何尝不懂。性别这回事,很多时候比国籍更像母语。
其实我来美国也好几年了,朋友都以为我阅历丰富,殊不知“洋快餐”我到现在一口都没吃过。不是不想,是挑。不是怕,是想赢。大三这一年秋天,不知怎么地就开始有点动摇了。
期中考试前,Chris临时把Office hour改到了周三晚上,说要给我们集中review重点。结果当天只来了我一个人。我假装很惊讶地问“真的没有别人来吗?” 他笑笑说“guess no one cares as much as you do”。那语气就有点好玩了,像是在夸奖,又像在挖坑。
那天西海岸下着稀稀拉拉的小雨,天又黑得早,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他也没赶人,我也没走人,就这么一直讲到快八点。
散会时他提议说“我开车送你吧”,我顺势说了句“免费的Uber谁会拒绝呢”。
车停在停车场,我刚拉开副驾门坐进去,一股很淡的古龙水味就扑进来,是那种木质调的,名字我记不得了,但我一闻到就有点腿软。
他还没发动引擎。我回头看他,他也正看着我,眼神一瞬间安静得像水下。他的嘴角动了一下,然后就凑过来了。
我们就这样,在车里接了第一个吻。没有铺垫,没有矫情的台词。他的手隔着我的牛仔裤揉了一下,我立刻就知道完了。脑子里只有一个词,泛滥,无法自己。
我小声问了一句,“去你家吗?”
Chris愣了一下,像是没料到我会这么直白。那表情像是突然听到猫开口说了人话。可他马上就反应过来,眼里那种光——比他讲课时要亮得多,亮得发烫。
“Yeah… yeah, we can。”
他的声音低了一点,语速却比平常快了一点。那种克制得有点不自然的语调,让人心里一阵发痒。
去他家的路不远,但我们谁也没讲话。雨刷机械地来回刮着,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关节分明,指甲干净,像一块刚从理工科系男生堆里捞出来的雕塑。车内很暖,我整个人陷在座椅里,只觉得呼吸浅浅的,心跳莫名快。
他家的公寓楼外墙是深棕色的,有种美式出租屋独有的破旧感。楼道里铺着不知什么年份的地毯,潮湿的味道混着洗衣房漂白水的味道,和他身上的香水味打架。
门开的一瞬间我还有点不敢相信:我,大学女生,正在走进一个白人TA的家里,脚下踩着他的地毯,脑子里还响着自己刚才那句“去你家吗”。
他的房间不大,但很干净。书桌堆着满满的paper,还有一台双屏显示器,墙上挂着结构图,我一眼认出是某种钢架力学模型。他走进厨房帮我倒水,我站在客厅里,心想,这一刻以后,大三这学期,估计就要翻篇了。
他把水杯递给我,刚一靠近,我的手就搭上了他胳膊。他低头看我一下,嘴角扬了扬,像是终于放弃了什么“绅士角色扮演”的设定。
我靠近他,闻见他衬衫上还残留着雨水的味道,淡淡的、冰凉的。他看着我,我就踮起脚亲了一下他的下唇。
轻得像什么都没发生,但也什么都改变了。
我咬住了他的下唇。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可能是某种被雨夜激活的本能,也可能是潜意识里想看看,这只看似无害的小奶狗,到底能不能变成我怀疑已久的小野兽。
结果证明,我一点也没有估计错。
Chris像是被我这一下彻底点燃了。他那瞬间的反应非常明显——呼吸急了一拍,然后整个气息都变得炽热。他逼近我的方式,不是某种温柔的犹豫,而是把空气都抢走的那种强势。我当时只觉得胸口发烫,呼吸像被他掌心攥住,整个人都往下沉。
下一秒,他就把我整个人压在墙上了。
他的动作很急,但不是粗暴,是那种“终于不用装了”的猛烈。唇舌沿着我的耳后一路向下,像是带着热度的电流,每一寸都让我被点得发软。我能感觉到他下巴上不均匀的胡茬刮过我的锁骨,有点刺、有点疼,却又像是某种被占有的标记。
他的手完全没有犹豫地探进我的T恤。冰凉的指尖触到皮肤时,我甚至有点发抖,但又像被点醒一样整个人都贴了上去。我的呼吸已经完全不受控,被他逼到只能用断断续续的声音回应。
我下意识伸手去扯他的腰带。
我也说不上为什么会这样做——大概是女人对“主动权”最原始的幻想,总觉得抢在他前面一步,我就能在这场本来就注定要失控的事情里多掌握一点点。
但Chris的反应更快。
他只是低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没在他office hour见过的东西——笃定、危险,又带着年轻男人的胜负欲。
然后他干脆利落地把自己的牛仔裤连着里面的那层一起褪下。
他没有留我任何时间反应。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他按住我的肩,让我整个人顺势跪下。
那一下跪,地面冰凉,空气滚烫。
我甚至还来不及思考,就已经被他掌控了姿态。
但更奇怪的是——
我竟然一点都不反抗。
甚至有种莫名的、彻底的心甘情愿。
那种期待不是单纯的欲望,而是一种被彻底看穿、彻底接住的感觉。像终于停在一个不需要防备的地方。
我抬头看他,他低头看我。
空气里只有呼吸、雨声、以及某种彻底沉没的不可逆。
我跪着往上看的那一瞬间,心里其实已经做好八成准备——
毕竟不论在上海的姐妹群还是我们国际学生晚饭后的八卦局,“白男的差异”这个话题已经被说得像是某种都市传说。
但现实的近距离呈现……还是比心理准备更具体一点。
颜色先撞进我眼里——
不是亚洲男生常见的那种偏深的色调,而是更浅、更……温热的颜色。
一种带着淡粉、还没完全褪去血色的浅红,就像某种刚被揭开盖子的食物,蒸汽未散,柔软真实得不太像模型。
形状也和我以往见过的有点不一样。
更明显一些,更外向一点,轮廓被灯光勾出了立体感。
不是那种“巨大”的惊人,而是比例微妙地偏离了我熟悉的那套逻辑——
像是你以为点的是中杯,结果端上来的是一个你没点过的隐藏尺寸。
质感则是第三秒才意识到的。
刚才他褪裤子的动作带着一点急促,所以皮肤上有一层微微绷起来的紧张感。
不是光滑的,而是带着一点真实的温度,像冬天刚脱下的大衣里那块贴着身体的内层布料,温的、软的、毫无防备。
而且他其实还没完全“醒”。
白男生理节奏摆在那儿,可偏偏——
这反而让人更有一种心跳加速的真实感。
像是一个正在被我亲眼看着、亲手触发的过程。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
他正在因为我而改变。
这个念头有点危险,让我莫名发热。
不是色气的那种,而是被击中“被渴望”位置的那种轻轻一颤。
从我这个跪着的角度,那种近距离的冲击更明显。
近得我甚至能看到灯光落在他皮肤上形成的一小片阴影、能感觉到空气里那一点点热度的流动。
说真的,我本以为自己会紧张。
但我当时脑袋里闪过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这也挺好看的。”
一种私密的、近得不太文明的美感。
让人震惊,却不反感。
甚至带着一点点荒唐的惊喜。
Chris低头看我,我抬头看他。
那种被灯光锁住、被雨夜包围、被彼此呼吸牵住的瞬间——
让人完全不可能保持理性。
我低头的那一瞬间,其实并没多想,只是身体很自然地往下顺了。
直到眼前那玩意儿突兀地闯进视野——
有点颜色,有点轮廓,有点“这事儿要开始了”的实感——我才突然冒出一个特别没必要、但又非常真实的念头:
“我今天连晚饭都没吃。”
真的,一口饭没吃,就先来品尝这个。
那一刻我甚至笑了一下,是那种鼻尖轻轻喷出气的冷笑,自我解嘲型。
这就叫亚女经典剧本吗?
雨夜、白男、课后office hour、TA和学生、密闭空间、模糊边界……
无非是Pornhub第一页里的情节模板,只不过这次我是自愿点进来的,连预告都跳过,直接滑到高潮部分。
但即使如此,当我凑近时,心里还是有一丝发烫的期待——
不为身份,不为种族,也不为剧情逻辑,只为某种无法言说的好奇。
好奇这场景一旦发生,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我慢慢靠近,嘴唇刚贴上那块温热的皮肤,便立刻察觉到一种几乎本能的反应。
Chris轻轻抽了口气,像是完全没准备好。他没说话,没催促,整个人反而僵在原地,只把手轻轻放在我肩上。
他还没有完全“醒”。
我能感觉到那温度贴着舌尖,是热的,却还柔软,像一块刚出炉却未定型的软糖,边缘有些微滑,有一点点潮。
不是我以往经验里的质地,但不排斥,甚至……有点让人沉迷。
含进去的一瞬间,我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太多犹豫。
他不大声喘,也不说话,但我能感觉到他身体在轻轻收紧,像是在克制什么。
那种克制,反而像是一种给我的回应。像在说:他正在因为我而失控。
这感觉有点奇怪。
我跪着,仿佛是在某种低位上奉献,
但实则是我在掌握节奏,控制深浅、试探边界,让他不得不交出呼吸,甚至不敢动太多。
我听见自己发出的细碎吞咽声,有点羞耻,但也有点骄傲。
那是身体最原始的回响,夹杂着不适、充实、还有一点点暗藏的胜利感。
嘴巴已经酸了,下颌有点紧,但我不想停。
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像是终于把某个对自己身体的疑问解开了一样。
Chris低头看我,我眼角余光瞥到他的喉结跳了一下。
我想,他现在大概已经不记得我叫哪个名字了。
我本以为还能撑一会儿。
虽然嘴巴有点酸,呼吸也变浅了,但那种节奏还是在我掌控之内的。
直到他忽然双手抱住了我的头,动作既不重也不快,却带着一种无法拒绝的力量。
我几乎是下意识想抬头看他,但还没来得及动,他已经发力。
下一秒——
他猛然往前一挺,完全不留余地。
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像被什么突如其来的东西堵住了整个咽喉。
一股呛意瞬间从喉头冲上来,眼泪像是开了闸一样涌出来,
口水没处吞,顺着嘴角流下来,一点不体面。
我咳了一下,是真的被顶到喘不上气,身体条件反射地后缩,但他的手还牢牢控制着我的头部,不让退。
“Fuck—”
他低低地骂了一句,像是咬着牙忍耐,又像是终于得到许可的释放。
“Don’t move.”
他说这句的时候嗓音已经完全变了。沙哑,压抑,像是什么野性的东西正拼命从他体内往外挣。
我动不了了。
不是不想,是根本没有机会再想。
一阵更深的冲击又袭过来,我再次呛了一下,眼泪顺着鼻梁往下滑,
整个人都变得狼狈不堪,脸颊发烫,嘴巴发麻,膝盖几乎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我甚至听见自己发出一点点呜咽的声音,细小、被堵住的那种,
羞耻又真实,像是被迫放弃了最后一点自尊。
可更羞耻的是,我内心深处那一丝完全被控制的快感居然不减反增。
我本来以为我是来主导的,来调情的,来赢的。
结果此刻却像是被按进某种仪式里,
他不再是那个阳光灿烂、笑起来像金毛的小奶狗,
而是一个沉默、精准、残酷地夺走你一切余地的掌控者。
“Good girl,”
他低声说,像是奖赏,又像是宣布胜利。
这一刻,我除了想到“狗”,想不到任何其他生物。
口腔已经没有边界感了,唾液被不断逼出,却无处可去。
有一部分被我吞了下去,有一部分从嘴角溢出来,顺着下巴一路滑到锁骨,甚至流进领口,黏湿地贴在皮肤上。
呼吸根本无法连贯,只能断断续续地从鼻腔拖出来,
鼻涕、眼泪、口水……几种液体混杂在一起,交汇在脸上、脖子上,
有的热,有的凉,有的带着盐味。
我甚至觉得自己快被这些液体溺死了。
眼前的视线彻底模糊,Chris的身影成了一个轮廓不清的深色影子,
只有那双手还稳稳地扣在我头上,像要把我整个人按进某种必须臣服的节奏里。
我听见自己呜咽了一声,破碎又轻微,
然后那一刻——世界突然安静了。
不是外部声音变小了,
而是我自己,忽然不挣扎了。
不是放弃,不是享受,也不是屈服,
而是一种彻彻底底的、出离的平静。
我仿佛从这具身体里抽身出来,在旁边看着这一切——
看着一个女孩跪在一个男人面前,脸颊濡湿,嘴角淌着混合液体,眼尾泛红,头发乱成一团,
一副狼狈得不堪入目的模样。
但我却前所未有地清醒。
甚至,有点想笑。
原来,这就是“越界”的质地。
不是高潮,也不是羞辱,而是某种通透到极致的顿悟感。
那一刻我忽然懂了为什么有人会在行为的边界里寻找神性。
因为在这些不可说、不可做、不可看的片段里,
我们最接近那个不受控制的自己。
我甚至有些恍惚地想,也许每一次沉没,都是一种出世。
Chris还在动,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说了什么,但我听不见了。
我的身体还在被掌控,可我的心绪已经远远漂到了某个安静的、无人触碰的湖面。
我不哭了,不挣了,也不再思考输赢、主导、羞耻这种二元对立。
我只是在这具狼狈不堪的肉身里,获得了某种近乎禅意的清明。
不知何时,Chris已经完全勃起。
我其实并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是他呼吸突然一滞,我才低头看了一眼——
那东西已经在我眼前沉甸甸地挺立着,
每一次微妙的跳动,都像是在身体里敲响某种无法忽视的钟。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它,像是在看某种突然完成了蜕变的雕塑。
它刚才还在我控制中柔软地反应、迟缓地变化,而此刻却以一种独立的姿态挺拔地存在着,像是宣告,又像是奖赏。
我竟然,有一丝骄傲。
真的,就是那种属于创作者的自豪。
这不是他的状态,而是我的杰作。
不管我是怎么跪在地上,不管脸上挂着多少不堪的液体,不管头发是否已经贴在脖子上狼狈成团,
此刻这一切都已经退场,
我只知道这副眼前跳动的、因我而生的器物,
属于我。
不是占有意义上的,而是——
我让它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不想分析这是不是真的病态,或者是不是某种心理补偿机制,
我只是沉浸在那个瞬间,一个彻底失序但又异常清明的时刻,
一种对“触发结果”的纯粹沉醉感。
我盯着它,仿佛它是某种必须擦亮的奖杯。
然后,我伸出舌头。
没有表情,没有多余的挑逗,也没有任何声音。
我只是麻木而专注地开始清理。
动作极其缓慢,几乎近乎精细。
像是要把刚才混乱、粗糙、溢出的所有痕迹一寸一寸擦除,
把它恢复成我心里那个“被我雕刻完成”的样子。
Chris还在喘,手悬在半空,没有再压住我,也没有催促。
我甚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关心了。
我只是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不是为了性,不是为了快感,不是为了他——
只是为了完整,为了封口,为了归零。
Chris没有动。他只是低头看着我,呼吸还没有完全平稳。
他的手扶着自己——或者说,扶着那根因我而被激活的器物,
试图调整,但其实是控制不了什么的。
而就在他用手握住它的那一刻,我竟然怪异地想到了毛笔。
不是那种文人案头的毛笔,也不是“笔走龙蛇”的那种洒脱,
而是一种彻底失去高雅的工具,正在被用来书写某种征服、某种混乱、某种不需要修辞的野性。
不同之处在于,这支“笔”写出来的不是字,
而是一些无名的、透明的、黏稠的液体,
在我脸上、额头、睫毛之间,缓慢地落下,堆积,涂抹,宣告。
他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但我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他身体还在继续表达,哪怕语言已经放弃。
我闭上眼,任由那“笔锋”掠过面颊,落在嘴角,
我没有闪避,也没有迎合。
我只是接受这个行为的荒谬与绝对。
原来征服不是吼叫,不是发号施令,
是你已经狼狈到不剩什么尊严,
他却还想在你身上写字,写下他此刻的所有拥有感。
我想笑,但笑不出来。
这不是讽刺,这是记录。
他忽然伸手抓住了我的头发,动作干净而果断,几乎没有任何过渡。
我被他猛地一拉——不是拽,而是精准地钳住了我身体的控制点,把我从跪地的姿势拉了起来,像提起一个物件,一块已经用过、现在要转场的工具。
而让我惊讶的是,这动作竟让我有些受用。
不是被拉的痛感,而是那种恰到好处的力度,和毫无犹豫的指令感。
我甚至在那一瞬间突然意识到:
此刻如果他稍微温柔一点,哪怕只是犹豫一下,我都会崩塌。
是的,温柔会毁了这个状态。
温柔意味着考虑,意味着人性,意味着我们要退回到那个有姓名、有羞耻、有边界的地方。
而我不想回去。
我现在就是想让他抓着我、控制我、把我往他设定好的场景里带,
哪怕是一间光线昏暗的卧室,哪怕是没有语言、没有征询、没有善意。
他握着我的发根,把我往他的卧室拉。
我半跟半被拖地前行,腿还有点发软,
刚刚口腔和喉咙的狼狈残留还在舌根徘徊,但我却没有一丝要挣开的意思。
他没有回头,
只是像拉着一个已经被他完全格式化的东西,
一个被擦干净、清空、准备被使用的新容器。
我们穿过客厅,雨还在外面下,空气里混着湿气和我们身上的气味。
我低着头,视线模糊,看到自己脚上的袜子已经湿透、下摆乱糟糟地贴在腿上,
但我根本不想整理。
我只想知道他要把我带到哪里,
然后——继续。
乌鸦plm 发表于 4天前12:06
支持一下
Natalachca 发表于 4天前12:14
期待更新,不是留美的可以加你吗
thekey第三首 发表于 4天前14:41
对sm有兴趣的话可以交个朋友
寻找她 发表于 4天前15:22
只有开头。下面没有了